“我不信!”
    “母亲-->>,一定是阮凤歌那个贱人身边有王爷的人,否则的话,她怎么可能悄无声息地害了母亲?”
    阮素素是阮锋和何姿给予厚望的女儿,所以自幼便是高高在上,如今被以往根本比不上自己的阮凤歌打压成这般,她如何能忍得住?
    “你说的这似乎也没错,但是你要记住一点,阮凤歌能笼络住摄政王,那也是她的本事。”
    何姿现在已经愈发冷静,看着阮素素说道:“听闻秦非已经没了世子的身份,但是你和他是皇上钦点的婚事,所以现在最要紧的不是对付阮凤歌,而是如何帮你摆脱秦非。”
    “母亲,现如今我与秦非这样的身份,能得到皇上口谕已经是天大的荣光,怎么可能轻易作废?”
    阮素素叹了口气,幽幽地开口道:“先前我本以为二皇子来少卿府是为了见我,结果从阮凤歌出现的那一刻,他的目光就再也没有移开,说到底,还不是因为我身子变成那般……”
    说到这里,阮素素恨得咬牙切齿。
    如果不是阮凤歌,她怎么会从冰清玉洁,人人都追捧的仙女变成无人问津的烫手山芋?
    “二皇子……二皇子不行……”何姿摇摇头,冷声道:“素素,现在秦非不过是平民而已,如果你愿意委屈自己,哪怕是去皇子府做个妾,也比跟着秦非强……”
    “母亲,我怎么能做妾?”阮素素听到这里,顿时哭了,“若是真的做妾,那我还不如入宫为妃!”
    “入宫……”何姿听到阮素素的话,眼睛微微眯起,若有所思地问道:“这个办法,也不是不行……”
    “母亲!”阮素素顿时惊讶得瞪大眼睛,压低声音问道:“母亲你疯了吗?这样的我若是真的入宫,那就是欺君啊?”
    ……
    阮凤歌想着等到回府就要让阮夜去查一查钟澈那边的消息,结果半道上却被人拦住了去路。
    “小姐,外面是秦非。”秋至掀开车帘,看到拦住马车的人,顿时有些不喜地说道:“奴婢下去把人给赶走。”
    “不必。”阮凤歌微微扬眉,扶着秋至便下了马车,看向站在不远处的秦非问道:“秦公子,当街拦住我的去路,可是有事?”
    “你为什么这么狠心?”秦非似乎是喝了酒,这会瞧着阮凤歌的眼神也带了几分迷离,往前走了几步,“凤歌,我知道做错了,你能不能原谅我?”
    阮凤歌拿到玄铁令之后便直接让人驾车去了西郊,因为白日这里很多人都会出去讨生活,所以显得比较荒凉。
    “你能追到这里,说明你一直都在等着我。”阮凤歌微微扬眉,看着秦非说道:“既然你能把黄筱支开,想来今日你也是有备而来吧?你把郡主带去哪了?”
    方才她出来就没有见到黄筱,秋至才临时从府里叫了马车过来。
    本来阮凤歌以为黄筱是有事离开了,现在才知道恐怕这事跟秦非脱不开关系。
    “阮凤歌,其实我还是喜欢以前你傻乎乎的样子。”秦非方才的醉意好像瞬间消失了,看着阮凤歌沉声问道:“想见黄筱也可以,只要你成为我的人,我就放了她,如何?”
    “秦非,你是不是有什么大病?”阮凤歌微微蹙眉,扫了秦非一眼,冷声道:“青天白日你就敢绑走安宁郡主,你就不怕安王打断你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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