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的事情你不要多想。”阮凤歌拍了拍黄筱的手,低声道:“他现在都已经不再是世子了,若是你父亲真的想对付他,恐怕他根本没有什么办法还手。”
    “如果不是对你-->>有几分了解,我怕是都要以为你是在替他求情了。”
    黄筱回过神,看着阮凤歌说道:“我只是觉得恶心,秦非其实最早喜欢的是你姐姐。”
    “只是那个时候你姐姐一心都是打仗,根本不把男人放在心上,他自己总觉得配不上你姐姐。”
    “有一次秦非喝多了,就跟你姐姐表明了心迹,那个时候他跟你已经有婚约了,所以就被你姐和你三哥联手给揍了。”
    阮凤歌听到黄筱的话,想了半晌才记起的确有这么一回事。
    只不过,那个时候她和三哥都没有说为什么会揍秦非,还被祖父罚跪了祠堂。
    她后来其实有跟祖父提及过秦非不适合妹妹的事情,但是祖父好像有什么苦衷,最终只是摇摇头,什么都没有说。
    现在想来,难道说秦非和妹妹当初有婚约还另有隐情?
    不是说这婚约是秦非自己求来的吗?
    “其实将军府一开始很体谅秦非。”阮凤歌淡淡地解释道,“可是后来发现秦非对妹妹并不好,所以本来出征的路上还在说,等到凯旋,我们兄弟姐妹一定跪在祖父面前,替妹妹解除这个婚约,结果……”
    结果,他们都没能回来。
    “秦非自己本身也有问题。”黄筱不想让阮凤歌想起之前那些伤心的事情,当下立刻说道:“他总是不珍惜眼前人,等到失去了摆出一副痴情不移的样子,给谁看呢?瞧着就让人反胃……”
    “你也是,怎么会被他绑走?”
    阮凤歌是真的不明白,明明黄筱身边有人伺候,怎么可能被秦非光明正大的带走?
    “这事……说来话长。”黄筱脸一红,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摆摆手说道:“我自己的错,跟旁人无关,回去跟我爹请罪便是。”
    阮凤歌瞧着黄筱这个样子,很显然是有事隐瞒,但应该事关人家的私事,所以到底什么也没有在问。
    等到了安王府门前,黄筱刚想邀阮凤歌进府,结果一个小姑娘慌慌张张地跑了出来。
    “小姐不好了!”
    “王爷正对杨青用刑来着!”
    “什么?”
    “凤歌,你先走,我改日找你!”
    黄筱一惊,对着阮凤歌扔下一句话,一溜烟地跑进了府里。
    看来,这个杨青应该对黄筱十分重要。
    旁人的家务事,阮凤歌也不好多问,只能先行离开。
    “小姐,绒花姑娘到了。”
    阮凤歌等在醉仙楼的雅座里,很快就见到了曾经在福兴寺有过一次私下面谈的绒花。
    其实,阮凤歌先前也没想到,王禾竟然能舍得下秦非来跟自己谈联手的事情,虽然王家看中的是摄政王的本事。
    但是她以为王禾是个感情至上的人,所以当时着实也十分惊讶。
    “奴婢见过阮小姐。”
    “不必多礼。”
    阮凤歌示意绒花坐下谈,绒花连忙摇头推拒。
    “小姐一个时辰前刚从宫里头出来。”绒花似乎很是焦急,“小姐说,今日在宫里,皇后娘娘无意说了一句,不听话就打一打,自然就听话了。”
    “你们小姐惹怒皇后娘娘了?”阮凤歌微微蹙眉,不知为什么想起了秦非的反常之处,心中一动,“你们小姐已经出宫,那自然无事,所以皇后说的另有其人……钟澈?”
    “我们小姐也是如此想的!”绒花连忙点头,有些担忧地问道:“阮小姐,皇后娘娘是摄政王的亲姐姐,应该不会对他下死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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