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太多了。”
 &nbsp-->>;  看到陈晓阳面色不定,阮凤歌简直是醉了。
    “我没说安王通敌叛国,我说的是有人在利用安王而已,但是我想皇上一定是看透了这一切,所以才会故意让禁卫军围住了安王府,然后还放出消息说自己要杀了安王。”
    “所以,这是局?”陈晓阳微微蹙眉,好似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道:“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因为我有脑子。”
    陈晓阳呆住了。
    这女人啥意思?
    说自己没脑子呢?
    “我可没说你没脑子。”好似意识到了什么,阮凤歌还特地抬头解释了一句,“我就这么一说。”
    陈晓阳直接翻了个白眼。
    可真是谢谢你,还想着安慰我两句,倒还不如不说!
    “如果你说错了,那安王被下了大牢怎么办?”陈晓阳并不放心,想了想才说道:“到时候岂不是错失良机?”
    ”陈小公子,宫里你能去,大牢你就进不去了?”阮凤歌忍不住看了陈晓阳一眼,颇为认真地说道:“我觉得,劫狱比去宫里救人可简单多了。”
    陈晓阳忍不住拍了桌子。
    “所以,阮小姐你根本就没有把握,这会就是在消遣在下不成?”
    “你跟谁拍桌子呢?”
    就在这个时候,钟澈的声音在陈晓阳后面响起。
    “王爷……”
    陈晓阳瞬间怂了几分。
    “阮阮,有没有吓到你?”只可惜,钟澈根本没看陈晓阳一眼,反倒是径直走到了阮凤歌身边,好似十分担忧地问道:“要不要叫叫?”
    陈晓阳觉得有些怀疑人生。
    在他的印象中,钟澈是能说出这样话的人吗?
    而且,所谓的“叫叫”难道不是两三岁稚童被惊吓到,长辈为了心安才会做出的举动吗?
    他记得自己三岁的时候被吓到,祖母还会摸着他的头给他叫魂儿,说是担心孩子小怕掉了魂儿,容易生病云云的……
    可阮凤歌她是小孩子吗?
    “陈晓阳,本王看你是不是觉得最近太闲了?”钟澈见阮凤歌笑着摇头,转身一掌拍在石桌上,沉声道:“谁让你来的?”
    石桌应声而裂。
    “容澈!”阮凤歌连忙起身,拉过钟澈的手左看右看,蹙眉问道:“有没有伤到手?”
    陈晓阳一脸不可思议。
    他就不该出现在这里,或者说他是不是该自戳双目才对?
    “二位这不是欺负人?”不远处传来一声轻笑,“瞧瞧把咱们陈小爷惊得脸都没色(sai)了!”
    来人正是景遇。
    “景大哥,你怎么会来?”陈晓阳本能的一溜烟跑到了景遇身边,忍不住低声问道:“景大哥,你说王爷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他不会是被那个女人下了降头吧?”
    “陈晓阳,你是当本王聋么?”钟澈扫了陈晓阳一眼,随后对着景遇问道:“你若是无事,就带着他一起去抓人,免得在这里啰嗦!”
    “那怎么能行?”景遇饶有兴趣地看着关系明显亲近了不少的钟澈和阮凤歌,似笑非笑地问道:“阮小姐,你难道就不想知道,将军府老宅到底是毁于谁手么?”
    “不是秦非?”阮凤歌一愣,倒是有些意外地问道:“难不成……是老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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