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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萧亭一愣,下意识地抬头,随后又立刻跪伏在地,“皇上,此事……草民做不得父亲的主,还请皇上放过萧家!”
    这是要断了萧家所有的退路。
    如果萧家再无一人留在朝中,那萧贵妃的荣耀对于萧家来说又有何用?
    ……
    此刻,阮凤歌看着面前这个跟自己有几分相似的少年,半晌之后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阮晏知?”
    “姐姐还记得我?”阮晏知脱下斗篷,露出一张俊秀的脸,兴奋地问道:“我还以为姐姐那么多年未见过我,说不定早就忘了我了呢!”
    对于这个记忆中并不太熟悉的堂弟,此刻的阮凤歌却有种莫名的亲近感。
    毕竟,将军府的血脉也所剩无几。
    “怎么会忘了?”阮凤歌忍着眼底的酸意,上前一步仔细打量了阮晏知一番才问道:“你怎么会来这里?”
    说起来,阮凤歌也是真的忘了自己这个被藏于深山的堂弟了。
    但是又不得不庆幸,就是因为他自幼被养在外头,所以倒是为将军府留下了希望。
    “姐夫安排我混进了秦平关啊,他没告诉你?”阮晏知看到阮凤歌一头雾水的样子,顿时不满地说道:“他明明答应我肯定会把这件事告诉你的!”
    “他说了,但是没告诉我是你,也许是想给我一个惊喜。”虽然对于阮晏知口中的姐夫二字让人脸红,但是阮凤歌还是认真地解释了这个问题,“不过,你怎么从秦平关出来了?”
    阮晏知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沙盘旁边还站着不少人,当下轻声咳嗽了下,对着众人规规矩矩地行了礼。
    顾清流等人连忙回礼。
    “将军,草民潜入秦平关发现那个三王子利用斗兽场做了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严肃下来的阮晏知倒是多了几分稳重,“他在用东炎的百姓试毒。”
    “试毒?”顾清流下意识地接了一句话,“跟鼠疫有关吗?”
    “鼠疫只是其中之一。”
    阮晏知沉声道:“那个三王子让大夫研制出疫病,然后故意让东炎的百姓染上,观察他们每一日的变化,然后还故意把对方的亲人送进去,看看无病的人需要几日染上,撑不住的人很快就死了,若是不死也极为痛苦,最后会被直接烧掉,活活的烧死……”
    “他这么做就不怕害死自己人?”王猛觉得这个三王子的做法简直是匪夷所思,当下没忍住,怒声问道:“要试毒为啥不拿他们自己人试,凭啥祸害咱们东炎的百姓?”
    他母亲的!
    王猛一想到那些无辜的百姓竟然被蛮夷人当做牲口一般杀戮,就觉得自己拳头都硬了。
    恨不得直接飞过去把那个三王子的头给捶爆才解气。
    当初就不该信这些狼子野心的畜生!
    “他们当初进入秦平关就是不安好心!”阮晏知跟王猛倒是挺投脾气,当下跟他解释道:“现在秦平关的官衙基本上都很少过问蛮夷人做什么,他们一来也并不知道这斗兽场背后的秘密,二来……毕竟那个斗兽场半年都能进账好几百万两,谁愿意断了这条财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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