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管了一段时日的家,少卿府有多少家底,阮辰轩还是心中有数的,他先前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坐在那个赌桌上就根本顾不上其他的,整个人都沉浸在其中,哪怕是离开一会,都会觉得心痒难耐,除非坐在那里才舒服。
    所以,哪怕后来都输红了眼,他却依旧没有停手,整个人都跟魔怔了一样。
    可是现在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他还是得先把刘安这些人送走,不然他的小命都难保了!
    “放屁,府里头那点银子还不够一大家人的花销,你竟然让老子给你堵窟窿?”阮锋似乎是被阮辰轩激怒了,指着刘安说道:“你们……他不是欠你们的银子吗?打死他吧!”
    “父亲,我好歹也是你的儿子,你怎么能这般待我?”
    “阮大人,你这分明就是无赖行径了。”刘安见这父子两个争执不休,依旧笑着说道:“我们是生意人,又不是土匪,好端端的要人命那自然是使不得,但是若是阮大人不肯还债,那就不要怪我们告到官衙去了,这白纸黑字,清清楚楚,想来,这世上还是得有人能替我们做主的吧?”
    欠债还钱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说破天到最后恐怕还是得少卿府来还债,这是怎么躲都躲不掉的。
    “你们说,怎么才能放过少卿府?”阮锋脸色阴沉,看都不看阮辰轩一眼,冷声问道:“你们借他那么多,分明就是冲着少卿府来的吧?就算你们告御状,老夫也没这个银子,你们想打想杀,悉听尊便!至于他……从今日起再不是我们少卿府的人,老夫跟他断绝关系!”
    阮锋说罢,也不管旁人是怎么想,直接怒声吼了一句。
    “阮管家,关门送客!”
    “父亲!”
    “老爷!”
    阮辰轩似乎没想到,不过是输了些银子,竟然会落得被除族的下场,喊了一声之后见无人理会他,整个人都呆愣在了当场,完全失去了往日的精气神。
    昔日光鲜亮丽的公子哥儿,此刻卑微得好似一条丧家犬。
    “还真是,大难临头各自飞。”刘安摇摇头,似乎有些可惜地扫了一眼阮辰轩,沉声问道:“阮大少爷,我们赌坊的规矩是欠债要么给银子,要么拿命来,如今既然没有银子,那就……”
    “等等!”阮辰轩突然伸出手打断了刘安的话,连声道:“还有人能帮我还,刘管事,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
    “三皇子,先前你说有人冒充我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阮凤歌跟着云慕后头,连声问道:“长得真跟我一模一样吗?”
    “的确,不过现在想想,应该是戴了面具。”云慕回头看了阮凤歌一眼,若有所思地问道:“你知道她混进来的目的是什么吗?”
    “那我如何得知。”
    阮凤歌一脸不解,她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未卜先知?
    “她的目的就是为了让鼠疫在沣州城蔓延。”云慕冷声道:“不过此事也怪我疏忽了,竟然没有及时察觉到她的不妥。”
    “人呢?”阮凤歌听到云慕这么说,只觉得怒火更甚,“你不会告诉我,你们这么多人都没能拦得住一个女人吧?”"}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