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得鲜血淋漓的人挂在刑架上,沈梅吓得看都不敢看一眼,而景遇却悠闲自得地喝茶,简直就是在故意折磨她。
    “侯爷,我们……我们什么时候离开这里?”沈梅听着惨叫声,恨不得眼睛长在景遇身上,根本不敢往刑架那多看一眼,颤声道:“民女有些不舒服。”
    “不舒服?”景遇抬头看了沈梅一眼,毫不在意的说道:“那就让人送你回去休息,本侯还有事要做。”
    说到底,不过是寻个理由打发了而已。
    景遇说得即便没有那么直白,但沈梅也已经听出了他话中的意思,这让她觉得分外委屈。
    “侯爷,民女已经这般迁就侯爷了,为何侯爷还要折辱民女?”说到这里,沈梅忍不住委屈地开口,“明明侯爷在外人面前对民女那么好,若是侯爷不喜欢民女,又何必来招惹民女?”
    “你们沈家想要做什么,本侯心里一清二楚。”景遇这下连眼皮都没抬,似笑非笑地端着茶盏说道:“你若是听话,本侯可以帮你在沈家人面前演戏,不听话,那回头你自己跟沈家去解释,如何?”
    沈梅顿时哑口无。
    不错。
    从一开始就是她求着景遇替自己演戏,为的就是能留在沈家,留在京城。
    若是景遇真的不肯再配合自己,那她恐怕会被沈家当做弃子直接舍掉,到时候她岂不是又要回到以往那暗无天日的生活中去?
    她不要!
    ……
    孙玲珑这话一落,那位元先生的表情没有半分变化。
    “孙小姐这话说的,我倒是完全听不懂。”元先生毫不在意地说道:“不过孙小姐所说的将军府,我倒是听说过,不知道孙小姐到底是误会了什么,竟然以为元某人是将军府的人呢?”
    孙玲珑听到元先生这么说,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想要从中看出什么蛛丝马迹。
    但是对方完全是一副浑不在意的模样,让人根本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看来,那是我想错了。”孙玲珑退了一步,意有所指地说道:“只是,我觉得将军府的阮凤歌很是将才,不如将元先生引荐给阮将军,到时候说不定能立功改变自己的一生呢?”
    “多谢孙小姐的好意,但是如今我已经是个废人,怎么可能去耽误旁人的升官发财路?”元先生十分平静地摇了摇头说道:“倒是孙小姐,在元某面前提及将军府,还怀疑元某是将军府的后人,这样的话可万万不可再说,毕竟……元某这样的废人跟将军府那些儿郎放在一处都是亵渎。”
    “你也太妄自菲薄。”孙玲珑对于元先生自贬的话很是在意,当下摇摇头说道:“元先生在我心里就是最为聪慧的人,若不是这次临危受命,我又如何能让三皇子对我另眼相待?”
    顿了顿,孙玲珑再次开口。
    “不过,现在元先生能否告知让我故意接近三皇子的理由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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