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秋生和九叔正在院子里打着一套拳法,当做晨练。
这时候,朱大肠也带着小云走了过来,向九叔鞠躬,说道:“多谢九叔和秋生的救命之恩,”
再次跟秋生还有九叔道谢,之后朱大肠便带着小云留在了二叔公的纸扎店,帮着忙活了起来,朱大肠本身也是这里的伙计,也算轻车熟路。
时间一晃,来到了当天下午。二叔公也闲来无事的坐在院子里,和九叔一起喝着茶水。
九叔突然问道:“二叔,您说您当年手里还握着一块令牌,请问还在身边么?那上边可能有当年凶手的一些线索,可以给我看看么?”
二叔公听了九叔的话说道:“当年那块令牌我一直留着,我这就去给你拿。”
二叔公说完,便转身回了屋内,不出一刻钟,再次返回,回来之时手上已经多了一个红色的令牌。
二叔公把那个令牌递给了九叔,九叔接过之后,仔细端详,越看,九叔眉头越皱。随后九叔便把这颗令牌扔给了秋生。
说道:“秋生,你看这牌子,眼熟不,你看它可是我们当初遇到的那个巫神教,他们弟子的身份令牌?”
秋生听了九叔的话,也仔细打量起手中的令牌,看了一阵,秋生点了点头,说道:“师父,这确实是那巫神教的身份令牌,难道当年的事情是这巫神教做的?”
九叔也是眉头紧锁,最后开口说道:秋生,摆法坛,我要做法,起卦,以这令牌为引,推算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
二叔公在一旁说道:“小九,事情已经过去了快三十年了,我已经看的开了,要不还是算了。”
九叔回答说:“二叔,不能让二婶和小嘉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就死了,当年我修为不够,推算不出什么。”
“后来修为够了,但物是人非,也没有了相关之物。现在有了这块令牌,我不想就这么算了,况且我与那巫神教本就有仇,这事情若是他们所为,新账旧账正好一起清算。”
二叔公看九叔心意已决,便也就不再劝说。而是从脖子上拿下了一块木牌,放到桌子上。
同时说道:“小九,既然要推算那便把我也算上,以我和这块令牌为引,定能推算的更加轻松。”
九叔点了点头,秋生这时候也从系统空间中放出了已经摆好的法坛,九叔来到法坛之前站定,把那块令牌放到桌子之上。
拿起一个小碗,走到二叔公面前,说道:“二叔,得罪了。”
于是,九叔运转法力到小拇指的指甲上,以指甲在二叔公的手掌处划出一个伤口。二叔公的鲜血流出,九叔接了一些,然后便给二叔公手上撒了一些止血药。
随后,九叔再次回到法坛之前,把黑墨和朱砂倒入装有二叔公血的碗中。之后拿起符笔,再碗中搅拌均匀,摊开黄纸,从符头开始,笔走游龙,到达符胆,一气呵成,来到符尾。
一张“天机符”便画完了,九叔拿起“天机符”,把那个令牌放到了灵符之上,随后折起灵符,右手掐动法诀,左手拿着阴阳八卦镜。
口中念道:“天地玄机,万法有数,吾奉茅山祖师敕令,塑果逐因,以符为凭,以血为引,灵镜于此,速速显现,急急如律令。”
随着九叔咒语结束,左手拿起包着令牌的符纸,放到阴阳八卦镜的背面。之后加大法力输出,只见八卦镜的正面镜片之处,出现了一道道的身影,整个画面都在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