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怎么处理。书记本来打算用村里的大喇叭,把这事来来回回广播一上午,让家家户户都知道这村里出了个手脚不干净的贼。”
旁边立刻有人接上了话。
“可那小子的奶奶,一大早就跑到书记家院子里,扑通一下就跪下了。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啊,说家里就这么一个孙子,真要是把名声搞臭了,以后哪还有姑娘肯嫁给他,这是要断了他家的根啊。”
“是啊,老太太都跪下了,书记心软,最后就拿着喇叭在村里喊了两遍,罚了钱,这事就算过去了。”
众人你一我一语,语气里满是愤愤不平。
“才罚了一百多块,他偷的货卖的都不止这个价钱,这算什么惩罚?”
“就是,这种人就该送去公社,让他去啃窝窝头!”
徐秋站在人群里,默默地听着,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心里却是一片冰冷。
他原以为,在全村人面前公开点名,让这家人在村里抬不起头,已经算是严厉的惩罚。
没想到,就这么轻飘飘地揭过去了。
这种不痛不痒的公道,根本无法震慑那些心怀不轨的人。
他想起那小子一家心安理得吃着偷来的海货的样子,一股无名火又从心底窜了上来。
徐秋攥紧了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他忽然觉得,靠别人,靠所谓的规矩,根本没用。
有些事,还得用自己的法子来解决。
一个念头在他脑海里清晰地浮现出来。
以后出门,得随身带个麻袋。
遇到这种讲不通道理又不知悔改的垃圾,直接套上头,拖到没人的地方,打一顿就老实了。
这个冷酷又直接的念头,让他心里那股憋闷的火气,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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