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那一声无奈的哀嚎消散在黑暗中。
于晴端着水杯回来,借着窗外透进的微弱月光,看到男人直挺挺躺在床上的样子,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
她忍不住笑了,将水杯放在桌上,轻手轻脚地回到床上。
“好了,别闹了,孩子都醒了。”
她的声音又轻又软,带着一丝安抚的意味。
徐秋翻了个身,重新将她揽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声音闷闷的。
“晴儿。”
“嗯?”
“我难受。”
他说的直白又委屈,温热的气息喷在于晴的耳廓,让她身体不由自主地发起烫来。
于晴的身体僵了一下,她伸手想推开他。
“别闹,我怕伤到孩子。”
徐秋却抱得更紧,不肯松手。
他的手开始不规矩地游走,嘴唇凑到她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低低地哄着。
于晴的脸颊红得快要滴出血来,心跳得厉害。
她咬着唇,半推半就,最终还是没能抵过他的软磨硬泡。
夜色更深了。
许久之后,徐秋才心满意足地叹了口气,怀里抱着温香软玉,很快便沉沉睡去。
第二天,徐秋难得没有早起。
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照进来,他睁开眼,身边于晴还在熟睡。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起身去收地笼或是赶海。
大堂哥徐明昨天那一番话,虽然没能骗到他,却也给他提了个醒。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他最近确实太扎眼了。
是时候歇一歇,让村里那些羡慕嫉妒的议论声平息一下。
他索性赖在床上,静静看着妻子的睡颜,心里一片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