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沙被张先生反复拒绝,最后实在无法,只能将药包交还给了李先生,嘴里还嘟嘟囔囔,
“一把年纪了还这么讳疾忌医!医者不分男女不知道吗?”
幸芝芝也道,
“其实女子上药更准的!”
“行了!你们两个都转过去!”
李信一发话,夏沙和幸芝芝不得不背对着两个老人。
“哎呀,你刚刚说你家的钱藏在哪来着?也别抱太大的希望,不如现在就告诉我呢?”
“你个老匹夫!唔!!!”
张典还要再骂,就被屁股上传来的剧痛封喉了!
李信也知道这药宝贵,生怕自己眼睛一花把药扬外面了。
于是看准那个血洞,用手掐住血洞的两边,把伤处揪起来自己才离得老远上药。
虽然血流的多了些,但是他撒的准了呀!
说来也奇怪,他这双眼睛吧,写字的时候都能看清,但是稍微小点的东西他离得越近看的越费劲!
得眯着眼或者往后仰些才能看清。
张典伤处本来就肿着疼,被他一掐眼泪都快流下来了。骂又不能骂!一张嘴他怕忍不住哭出声!
眼前还有小辈看着,只能僵挺在那里看起来好像在和幸飞昂对视,其实人已经疼的意识涣散了。
幸飞昂刚转过来就不得已移开视线,不行,如果现在笑出声就太失礼了。
很快隔壁的动静小了下来,看来那些客人的功夫也不弱。
二位大儒也不知道是在和哪路高手吃饭?竟然能对付得了那么多死士?
幸芝芝则是一直注意着夏沙,
刚刚韩文见了她就喊鬼,是认识她?还是心虚?
但此女看起来好像并不认识韩文的样子!
让她更加好奇的是,两位先生也就算了,这女子看到她的脸竟然也没有表现出半分惊讶?
所以她到底是谁?对面又是些什么人?竟然还能招来死士?
今年这个乞巧节过得倒是比往年有意思多了!
此时隔壁房间内,姜子墨面色不善,全身都透露着一股低气压。
就连冥教自己人都收着劲道,不敢将对手打的太用力到他那边去!
原因就在于刚刚一个不死心的死士原本都已经快没气了,却还是强撑着抓住了姜子墨的脚脖子。
许是对自己的内力相当自信,想强行震断他的经脉。
但现在姜子墨还是好好的,那人却已经在地上躺平了一动不动…
唯一的问题是今日刚穿的新鞋被蹭上了血迹,炎蛊好像更暴躁了。
姜子墨看向左边,胡一屠立马用尽全力一个板斧劈下,将面前的死士重伤,随后看着教主傻笑,
“嘿嘿嘿。”
咱们这边可是没有任何问题的!绝对不需要您帮!
姜子墨眼看地上的死士已经自尽,胡一屠还在原地傻站着看自己,立马移开了眼神。
右边文清正用软鞭勾回一个想往隔壁去的黑衣人,李博文也还忙着给其对手身上“钉筷子”
这两个人已经足够小心,可对手的毒药藏的实在太深,稍有不慎,就被他们咬破了嘴里毒囊。
影十瞬间卸掉一人的下巴,在其身边的影十一和影十三很快上前将人绑起来使其失去行动能力,这才总算又留下一个活口。
很快,整个包间的死士就被清理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