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一旁温柔给姜谣夹菜的姜炽,手都颤了颤,菜掉在桌子上。
沈遗风正默默的啃着灵鱼,闻差点没被噎住。
师父,你管这叫“要的也不多”?
饭桌上寂静无声。
他们预想过无数种回答。
可能是推脱,可能是谦虚,也可能是虚与委蛇的探问。
但唯独没想到,祝九歌竟然毫不客气狮子大开口。
简直是连脸都不要了。
祝九歌笑眯眯地看着一桌子人的反应,满脸和善,一副等回答的模样。
姜家主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几下。
祝九歌权当没看见,看向了姜谣,叹了口气,“唉,谣崽,这一年你受的苦,可不是这么三株玄墨冰莲就能补回来的,你体内余毒未清,经脉脆弱,最是需要温养,可惜了,以后师父就不能在你身边照顾你了。”
“祝祝道友”姜夫人的声音都开始发颤,脸上的悲戚褪去,此刻只剩下惊愕,“您说的这些未免也太”
“太什么?”祝九歌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一脸的理所当然,“太少了?哎呀,我这人脸皮薄,不好意思多要。既然姜夫人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再加几样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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