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亲哭了
嵇断云未听到阮柚这番话之前,以为她对亓珩也就只做过一次深层疏导。
万万没想到竟然是十次深层疏导!
她到底是怎么敢的!
嵇断云心里的那股火气猛地又蹿起来几分,面上却是未显露分毫。
阮柚便没察觉到,被嵇断云牵着手走出电梯时,听见他嗓音低低地说:“阮柚,你让我保护好自己,你怎么不知道保护好自己?”
闻,阮柚看着嵇断云,赶紧为自己发声:
“我有啊。”
“这一个星期我给亓珩做精神疏导,就是因为之前给他做十次深层疏导都没事,才会接单的。”
“而且这一个星期里,不管我给亓珩做浅层疏导还是深层疏导,都超级顺利,没有任何问题。”
“我还是有哈数的。”
阮柚不知道,她越说,嵇断云心里的那股火气就越消不下去,甚至夹杂着嫉妒,在一起不断灼烧着他的理智。
“你这一个星期还给亓珩做深层疏导了?”
嵇断云一双深邃的桃花眼,黑沉沉的,晦暗得看不出半分情绪。
他一手十指相扣着阮柚,一手开房门,低着嗓音问,语气淡得让阮柚没听出其中藏着的危险。
阮柚跟着嵇断云进屋,一边说道:“嗯,他给”钱做精神疏导,那有钱我肯定要赚啊。
话未说完,阮柚的嘴唇便猛地被嵇断云封住。
唇上猝不及防的柔软,阮柚不禁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倏然一惊。
她想说话,却被堵得难一个字,只能从喉间含糊地哼出
“唔唔”
声
嵇断云吻得太凶了。
而只谈过三天恋爱、期间就只拉过小手的阮柚,也哪曾经历过这个。
吓得她赶紧使劲挣扎,双手拼命想把嵇断云推开,反被他将双手箍在身后,后脑勺也被他有力的手掌紧紧扣着,带着霸道强势的劲儿,容不得她逃避半分。
须臾,不会换气的阮柚感到些许窒息时,嵇断云才松开了她的唇。
只是他依旧箍着阮柚的双手,另一只手仍扣在她的后脑勺上,没松半分。
嵇断云低头,压着升腾起来的无比渴望她给予更多的欲望,埋在阮柚耳畔,带着点青涩地喘了口气,很轻很轻,却裹着些许旖旎的暧昧,还透着两分道不清的意味。
此时的阮柚在大喘气,心脏也在砰砰砰地急促跳动。
嵇断云刚才凶狠地吻她,像是要把她拆腹入骨。
身体也在嵇断云掌控之下,动弹不了,便听嵇断云嗓音喑哑地在耳边问道:“阮柚,你很喜欢亓珩?”
双手被嵇断云紧紧箍住,力道并不疼,却是她挣不开的劲儿。
阮柚不由地很生气,更不明白好端端的,嵇断云为什么会这样突然亲她?
她冷着一张漂亮的小脸,皱眉看着嵇断云,没有回答,嗓音冷冷地质问他:
“你为什么突然亲我?这和喜欢亓珩有什么关系?”
“你放开我,嵇断云。”
察觉到她在生气,嵇断云抬头看向阮柚,一双潋滟的桃花眼里,眸色沉沉。
他哪是突然想亲?是早就想这么做了,只是两年前,他根本触碰不到她。
当然,至于此时,嵇断云也说不清楚是生气她玩命、还是嫉妒作祟,在借故发挥?
嵇断云看着阮柚,语气冷肃地说道:
“你若不是很喜欢亓珩,会明知低级向导去高级哨兵的精神图景有危险,还给他做深层疏导吗?”
“之前那十次深层疏导就算了,为什么这一个星期还给亓珩做深层疏导?”
“你现在是侥幸没事,那你有没有想过,万一你去到亓珩精神图景里出了什么事是后悔都来不及!”
阮柚:“我不是跟你说了我自己有哈数,我又不傻,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还有,亓珩找我做精神疏导,他是要给钱的,刚好我又要赚钱。”
并且深层疏导是脏脏包主导的,又不是我,我自己动手,可都是做的浅层疏导。
这句话,阮柚还没来得及说出来,便听嵇断云说道:
“亓珩给你多少钱?你就敢这么不顾自己安危,给他做那么多次深层疏导,你有什么数?”
“你去问问其他向导,去问问其他人要是作为一个刚觉醒的d级治愈系向导,会不会为了钱,便敢对2s级哨兵做深层疏导?”
“现在这些常识,都是以前的向导用经验,甚至血泪代价总结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