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从外面弄回来,花钱不说,可能效果还大打折扣。
最终他将目光锁定在了自己的媳妇身上。
毕竟是个外姓的,死了也不心疼。
既然是她带来的霉运,那她有义务来扭转夏家运道。
打定主意后,夏远山并没有亲自动手,而是想到了让冯蒂莲痛不欲生的法子。
有一天他往自己的身上泼了酒,装得酩酊大醉,疯疯癫癫回了家。
那失魂落魄的样子就好像是让人给戴了绿帽子。
他爹他娘不断追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才扑到他们身上委屈大哭,说冯蒂莲与外面的野男人眉来眼去,苟合在了一起。
还说她不安于妇道,不愿意在夏家吃苦,想与野男人双宿双飞。
一想到儿媳面容姣好,总惹得别人驻足。
老婆子就骂她是个骚狐狸,搔首弄姿的,指不定已经败坏夏家名声了。
那老爷子也跟着破口大骂,说这样偷汉子的人就该浸猪笼。
当天晚上老两口就把冯蒂莲绑到了柴房。
他们对冯蒂莲又打又骂,让她交代出野男人的名字。
冯蒂莲都懵了。
自己天天在家伺候公婆,照顾孩子,还有里里外外的家务,怎么可能会出去勾引人?
可不论她怎么说,她公公婆婆根本不听她说的话,只一味儿让她认下罪名。
冯蒂莲受尽冤枉与毒打,咬牙坚持不认。
婆婆生气之下,从笸箩里拿出剪刀,把她的脸划成了花刮,一边划还一边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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