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等发酵粮食的技术成熟，把酒精提炼出来，再做成香水，那才是真正的王炸。

月影彻底被征服了。

她拿着口红和香皂，一双美目中异彩连连。

她很清楚，这两样东西，一旦在京城的贵妇圈里流传开来，将会掀起怎样的惊涛骇浪！

“公子是想让月影，帮你推广这两样东西？”

月影冰雪聪明，瞬间就猜到了林永安的意图。

林永安点了点头。

月影却轻轻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凝重。

“公子，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就算我将此物介绍给那些世家小姐，作用也未必有多大。周家的脂粉生意，已经盘踞大夏百年，根深蒂固，不是那么容易撼动的。”

“况且，一旦我这么做了，就等于是公然与周家为敌。”

月影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得罪五姓七望之一的周家，这个风险，太大了。”

林永安看着她，心中冷笑。

说了半天，还是觉得价钱不够。

这女人，果然不简单。

“一首能让你名传千古的词，还不够吗？”

他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嘲讽。

月影闻，脸上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

“公子，您是天上的云，不懂我们这些泥地里的人的苦。”

“千古绝唱，确实能让‘月影’这个名字，在史书上留下一笔。可它改变不了我教坊司妓子的贱籍身份。”

“十年，二十年后，世人只会记得这首词，谁还会记得那个叫月影的女人？”

“我想要的，不是虚名。”

她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林永安，一字一句道：“我想要的，是实实在在的，能让我摆脱这身贱籍，安身立命的东西！”

林永安的耐心，快要被耗尽了。

他不想再跟这个女人绕圈子。

“开个价吧。”

“你要什么？”

月影等的就是他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