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影背上的剧痛,如烈火灼烧,让她浑身不住地颤抖。
她强忍着痛苦,跪伏在冰冷的地面上,额头紧紧贴着手背。
“主人,请听我解释。”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虚弱,却依旧保持着镇定。
“昨夜诗会,并非月影有意错失良机。实在是那林永安的词,太过出众。”
“当时满座皆惊,连国子监的大儒都为之失色。若月影在那时强行将花魁之名给了太子,不仅会显得刻意,更会激起天下读书人的不满与非议。”
“届时,他们不会非议太子,只会将矛头对准月影,对准锦瑟楼。圣教在京中的这个据点,恐怕会因此毁于一旦。”
这番解释,听上去合情合理,滴水不漏。
然而,那黑袍女子只是发出一声冷笑,声音沙哑,仿佛两块生锈的铁片在摩擦。
“读书人的不满?真是可笑。”
“在大夏,谁敢对太子不满?”
黑袍女子的身影缓缓逼近,那道隐藏在兜帽下的目光,如同两把淬毒的尖刀,死死地钉在月影身上。
“你只是在为你自己动了凡心,找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罢了。”
一句话,如同一道闪电,瞬间击中了月影内心最深处的秘密。
月影的身体猛地一僵。
她知道,任何辩解在主人面前都是徒劳的。
“月影不敢!”她立刻叩首,语气无比坚定,“月影的一切都是主人给的,此生此世,只为圣教大业,绝无二心!”
她抬起头,迎上那道冰冷的目光,话锋一转。
“月影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发现了比接近太子,更有价值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