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飞翔――!”
几百人的大合唱,比任何百万级音响都要震撼。
华臣宇站在一旁,嘴巴微张。
这就是不用嘶吼也能达到的共鸣?
啊啊啊啊!我恨!为什么我不在现场!
这才是音乐啊!听得我想立刻辞职去自驾!
前面的花花还在吗?学会了吗?这叫唱歌,不叫做法!
嫉妒使我面目全非,徐澈你欠我一张演唱会门票!
一曲终了。
徐澈帅气地封弦,将吉他反手抛回给华臣宇。
“谢了,琴不错。”
说完,他拉起热芭,转身就钻回了车。
“这就走了?”
秦孝先刚想凑过来搭话,就吃了一嘴的汽车尾气。
徐澈这哪里是来汇合的,分明是来炸场的!
炸完就跑,刺激得很!
“各位,江湖路远,有缘再见。”
徐澈毫不留恋地冲出了观景台,只留下一个潇洒的车尾灯。
去往机场的高速上。
后视镜里,一辆挂着节目组logo的商务车正死死咬着不放。
车里坐着的,正是老张,还有一脸视死如归的录音师,和几个助理。
他们手里攥着刚抢到的同航班机票,一副天涯海角也要跟拍到底的架势。
徐澈瞥了一眼后视镜。
“老张这家伙,属狗皮膏药的。”
热芭把玩着手机,突然笑了出来。
“你快看群里,花花还在那自我感动呢。”
徐澈扫了一眼放在支架上的手机。
华臣宇:@徐澈澈哥这首歌太棒了!那种冲破束缚的感觉,跟我的重金属版有异曲同工之妙!
咱们什么时候找个地方露营?我可以给你展示一下我的高音转音技巧!
徐澈嘴角抽搐。
异曲同工?
他是不是对这个成语有什么误解?
秦孝先:那个,我也想露营,但是徐澈的车好像没跟我们在一条线上?
秦孝先:@徐澈哥,你是不是导航导错了?前面路口该下高架了。
蔡虚鲲:有没有一种可能,他是故意甩掉我们的。
蔡虚鲲:我看地图,那个方向是去机场的。
徐澈没回消息,只是默默地踩深了油门。
露营?
听华臣宇唱一晚上鬼哭狼嚎?
那简直是这世界上最恐怖的酷刑。
半小时后,常安咸洋国际机场。
徐澈戴着口罩和墨镜,一手推着行李箱,一手牵着热芭,穿梭在候机大厅。
周围的旅客不少,但两人的气场实在太强,引得路人频频侧目。
“哇,那个是不是徐澈?”
“好像真的是!那个腿,那个身段,除了热芭还能有谁?”
热芭压低了帽檐,眼神却不自主地飘向了巨幅广告牌。
左边是某奢侈品的全球代广告。
徐澈那张无可挑剔的脸占据了半壁江山。
右边更加夸张,一整排的电子屏上滚动播放着张薛油&徐澈世纪巡回演唱会的预告片。
就连机场广播里,都在播放着徐澈的那首《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