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说得真没错,有些人的心就是石头做的,怎么捂都捂不热!
连如斯眸色一鸷,启动车子掉头就行驶离开。
夜色酒吧。
几瓶洋酒下肚,连如斯的眸色依旧清冷,没有丝毫温度,但一旁的明杰见他准备再开一瓶时,急忙拦住他,“如斯,你这样会酒精中毒的。”
性子向来沉稳冷淡的他,极少碰酒,即使那时候与蒲苇刚分手,他也不过是喝了几杯就结束,哪有说像今天这般一喝喝那么多。
“手拿开。”他眼神一凛,目光略带些凶狠的瞪向身旁的男人,清冷的沉嗓挟着几分漂浮不定。
看来是有些醉意上脑了。
明杰被他这么一瞪,头皮有些发麻,便挪开了手。罢了,他不让自己阻止他喝酒,但没让自己不许说话吧。
“如斯,我听民一说,蒲苇离开了环亚?”他挑眉,拿起杯子轻轻地尝了一口鸡尾酒。
本来,酒呢,是要一口一口品尝的,哪有人像他那样跟喝蒸溜水似的,两三下就直接干掉一大瓶。这样喝,很伤身的。
一提到‘蒲苇’二字,冷峻的脸庞更为阴沉,满腔的怒意像是找不到宣泄的出口,统统挤在他体内四处游走。而后又觉得自己实在没必要为她的事情而感到生气。
她多年前若是待自己真心真意的话,那又何必那样待自己。既然她都不在乎自己,自己又何必为了她的事情而动怒?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