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苇手握着拳头,已经不想再跟他继续深谈下去,“连总,我看我们已经没什么可谈了,今天的事,我很谢谢你,但请你不要再对我朋友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否则”
他俊眉一挑,对她接下来的话颇有兴趣的神情,“否则什么?”
“我不会放过你的。”这一句话说得真是无力,可是除了能用这样的语让他停手做出伤害自己身边的人,蒲苇还真的拿他没办法。
“那正好,我也不会放过你的。”他低吟,嗓音透着不可机察的笑意。
蒲苇的心一颤,眸里带着复杂的光痕看向他,转身就走进了小区里。
连如斯看着那一抹倩影进了楼道,微微勾唇,他上车启动车子离开。
蒲祁在阳台上看见连如斯的车子一离开,就立刻冲进了屋里,将自己锁在房间里。
蒲苇一回来只看见母亲在沙发上坐着,本是沉着的脸色缓和下来,走到锁着房间门外,“蒲祁,你给我出来!”
“姐,我好累,今天还被篮球砸到脸,好痛想睡觉了,你有什么事明天再跟我说吧。”这一句话的意思是告诉蒲苇听,他对他们母亲解释他脸上的伤是因为打篮球的时候被篮球给砸到。
蒲苇气结,蒋乐芳走过来,脸上有着心疼,“是啊,你弟弟今天的脸上瘀了一大片,我刚拿了鸡蛋给他滚一下了。苇苇,你怎么了?”
怎么感觉火气有些大?
“没什么!”蒲苇气呼呼地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而后觉得自己的语气有些重,重新打开房间门道:“弟弟这个月的零用钱花太多了,所以我就生气了些,妈你别在意。”
“那就少给他点钱。”蒋乐芳这一点倒是不站在儿子那边。
“嗯,好!”蒲苇报复性的点头,转而在衣柜拿了睡衣出来,“妈,我去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