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位置有限,所以俩人都是肩碰肩睡着的。
谈恋爱也差不多有十来个月,俩人除了牵手接吻外,就没有再多的亲密行为了。
所以今晚这样躺在一块儿睡,倒是算有些越轨了。
俩人都在说话,外面的风持续地刮着,让蒲苇很是害怕,她转身一把将连如斯抱住,“如斯,我还是觉得有些怕,心里有些虚。”
本来就是,都怪那个管民一,说什么喊不喊名字的事情,害得她现在怕得一整晚睡不着,都是在想他今晚说的话,还有脑海里闪过的都是若云喊自己名字的那一刻。
蒲苇觉得管民一和许若云那小俩口,简直就像合起来要欺负她的。
虽然她平日里的确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可是她还是一个女生吧,中学和高中那会儿经常看灵异故事书,那时候全没怕过。可那时候看的鬼故事在她现在最脆弱的时候,全部涌上来了。一个个什么弃婴鬼魂来索命什么蛇精喊名什么山村老尸
不行,她不能继续想下去了。
蒲苇一把将连如斯抱得发紧,让连如斯的手臂有些疼,他知道她是害怕才会这样,便是转身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别怕了,不要想那么多就不怕了。”
“如斯你一定不要比我先睡哦,一定不能比我先睡着!”蒲苇紧紧地抱着他,把整张脸都埋到他胸膛里,听着他的心跳一点一点的变快。
“好,我知道。”连如斯无奈地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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