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回家后,蒲苇打电话到蒲祁的学校,为蒲祁请了病假。
而后坐在病床旁看着弟弟沉睡的脸,心中一阵钝痛。
为什么要这样折磨她弟弟。
六年前,他好不容易熬了过来,经过了长时间的化疗和手术,终于康复了。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复发?
蒲苇的鼻尖泛酸,眼眶如被火烤似的。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随即病房的门被推开,蒲苇便看到一张多年没未见的脸庞。
秦水霖,是蒲祁当年的主治医生。
“秦医生。”蒲苇立即起身,本想走出病房,不想秦水霖率先走进病房内。
“真没想到,小祁从医院出去那么多年,今天居然又回来了。”这是一位当医生最不愿意见到的事情。
这是对一个病人的二度折磨。
蒲苇垂眼看了一眼在病床上的弟弟,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秦医生,这一次又要麻烦你了。”
秦水霖闻,翻了翻手中的蒲祁病历,皱了皱眉头,“蒲苇,这一次,小祁的情况并不乐观,已经是接近晚期了。”
晚期
蒲苇的身子一震,整个人站不稳的跌坐在椅子上。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