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连如斯的话后,蒲苇愣了愣,逐渐地冷静下来听清楚了窗外的声音。的确是风声,舔了舔苍白的双唇,手依旧没松开连如斯的胳膊,可口气却是像不认输,“风声嘛,我知道啊。”
“知道还不松开。”他阴冷着声音低声吼道。
“凶什么凶,抱一下又不会怎样,顶多我胳膊给你抱回来。”因为害怕,蒲苇干脆一做二不休,脸皮继续厚到底,紧紧地抱住连如斯的胳膊,嘴巴还是硬到底。
连如斯深叹一口气,“我去你家浴室看一下,你是不是要跟着一起去?”
声音冷漠但挟着一股无奈。
蒲苇一想自己刚刚在浴室看到的画面,心一惊,摇了摇头。但随即就一想到刚刚那些风声,还有连如斯离开这个房间就只剩下她一个人在这里的画面时,又急忙点了点。
“你到底是去还是不去?”从声音听得出,连如斯的忍耐性已经差不多发挥到极限了。
“能不能不去?”蒲苇的声音显然弱了下来。
“那你自己一个先留在这里。”黑暗中,他冷视了她一眼,发现她的脸色苍白地犹如贞子,现在看来,她比较像鬼多一些。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披落而下,带了一点湿润,凌乱得她似乎更像那个女鬼,教他忍不住地开空吐槽,“我觉得你现在的造型比较吓人多一些。”
“你什么说?”后面一句话,蒲苇听不到他在说什么,因为窗外的风声还是有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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