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庆伯有些摸不着头脑,“上门道歉?下官与大人并无来往啊,歉从何来呀?”
东溟子煜淡声道:“是你的儿子,孙全丰。昨天在街上惊了马,将我的三嫂的轿子撞翻了。”
忠庆伯更懵了,但牵扯到妇女,这事儿就有些预感不好,神情严肃起来。
难道是那个孽障在外边儿招惹人家媳妇儿了?
忙问道:“你家三嫂?怎么回事?”
东溟子煜道:“哦,我家三嫂,就是上科状元东景智的母亲。”
忠庆伯当然知道四郎这个最年轻、最英俊的少年状元的家庭情况。
东景智的母亲可是和离不离家,属于单身女子。
莫非自家的孽障,想给少年状元郎当后爹不成?
别说,也不是不可以。
虽然出身低了些,但是,人家儿子有出息啊。
东溟子煜见他眼珠儿乱转,忙道:“我家三嫂只是头上磕了一个包,并无大碍。
孙全丰当场就道了歉,还说让家中女眷去我家上门道歉。
这很有礼数,但我家三嫂事情越少越好,您说对不对?”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