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刻骨铭心的事,会在时光里藏进心底,可一旦被触发,所有情绪便会汹涌而来。
辉哥忽然对温敏冷漠起来,还是因为月月的离开,是温敏教唆小凤造成。虽然他理解温敏也是迫不得已,但是终于有了关于月月的消息,他的情绪自然就爆发出来。
温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到辉哥忽然对自己这么冰冷,眼眶里瞬间涌起泪花。
彭亮赶紧拍了拍温敏的肩膀,安慰道:“弟妹,你也知道今天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辉老大心情不好,你别在意,我亲自送你回俊龙。”
辉哥赶回白沙球房,还没有停下车,金兰已经走上前来道:“辉哥,文羽姐让我把这封信交给你。”
辉哥接过牛皮信封,借着街灯昏黄的光线,目光落在信封上那几个歪歪扭扭、笔画有些生涩的字——“汪文羽亲启”。
他的心脏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猛地停止了跳动。
月月没有读多少书,这字迹,横不平,竖不直,带着一种特有的笨拙和执拗。
他曾无数次笑话过月月这手丑字,她还气鼓鼓地在他面前较劲地练习,最终也没有多大长进。
一股酸涩的热流猛地冲上鼻腔,直抵眼眶。他拿着信封的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死死盯着那几个字,喃喃自语道:“原来她真在东莞。”
脑海里涌起他们交往的点点滴滴,他也知道,月月虽然也是因为钱跟着自己,但她没有多少野心,对身边的朋友也是真心实意。
他猛地用拳头捶打着自己的脑袋,跟在金兰身边的干猴赶紧将整个身子探进车窗,紧紧抱着辉哥的双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