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老大,冷静点。这里这么多人,这样容易被人看笑话。”
金兰也吓得脸色发白,带着哭腔劝道:“辉哥,别这样。您还是先看看信里说了什么吧。”
干猴和金兰都不知道是谁的来信,也不知道怎么劝说。
“松开我。”
辉哥挣脱干猴的钳制,整理了一下被扯乱的衣服,那双泛红的眼睛里,痛苦渐渐被一种沉郁的锐利所取代。
他深深吸了几口冰冷的夜空气,强行将翻涌的情绪压了下去,开车来到会所。
三公档还有人,他无视场子里的赌客和马仔恭敬地招呼,径直来到办公室。
“砰”的一声,厚重的实木门在他身后重重关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他没有去开大灯,只有办公桌上一盏台灯散发着昏黄的光晕。
也没有急于拆信,而是呆呆地坐在老板椅上,仿佛在积蓄打开这封信的勇气。
窗外稀疏的灯火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他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
静坐了很久,他动作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小心翼翼地用小指甲划开封口,生怕弄坏了里面的信纸。然后用两根手指,极其轻柔地将里面唯一的一张信纸抽了出来......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