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过我。
于是回国。在山上,当他说“我不是同你赌气”,我懂。还能说什么呢。从山上下来,他送我,下车前,我第一次用语挽留他。但那天的楼隙太窄,星光太黯。
钟伯父找到我。我笑,演戏,何其荒诞!但更为荒诞的是,我答应了。
那女孩很惹人怜爱。她坐在我对面,说的多好。但是稍一过招,便要破功。临走我留了一个地址给她。因为她本身就有走的意思。说到底还是太嫩,苗头不对,立马就撤。
人被我送走,他没想到是我。最终还是找到我头上。他走时掉了一根手机链,中间穿着琉璃珠子。我也有一根红色的线编手链,花式很巧,没有打结,至今还带在身边。
现在我驾驶着自己的无名号。早说了要横跨四大洋。蓝色浪里,我一直在思考,什么是爱情。后来想,用周树人的那句话作答再合适不过:它是这样地使人快活,但没有它,便也这样过。于我,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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