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洲毫无预兆地发问:“白虎部落是不是要有一场大战?”
虞昭不答反问:“夫君为何这么问?”
傅寒洲答:“我猜,那位白英姑娘是被她父亲托给娘子照顾。”
“是的,我家夫君见微知著,真聪明!”
虞昭用手指刮了刮傅寒洲的下巴,看他像黏人猫咪一样下意识用下巴蹭她的手指,她笑得更灿烂。
傅寒洲拐弯子问道:“后日的行程,娘子还带小鱼儿去吗?”
虞昭又给傅寒洲出难题,坏笑道:“你想让我带,还是不想让我带?”
“我想让你带。带着小鱼儿,意味着娘子此行的危险程度不大。”
傅寒洲老实作答:“娘子从不打无准备之仗,定是有七成把握才会带小鱼儿一起。我只会种地,不懂战事,我和定北镇的老百姓一样希望虞家军得胜归来,但又不希望上阵杀敌的士兵是我的家人。我知道这样说很自私自利,但我就是这么想的。”
他把自己的双标摆在明面上,谁都想坐享其成,指望着天上掉馅饼,就算重活一世他也不能免俗。
虞昭总会被傅寒洲的坦诚感动,她紧握住傅寒洲的手说:“后日,我会把战一带上,搞一波大的。北狄王庭狮子大开口,向白虎部落索要一千匹战马。要知道白虎部落的成年战马不足八百匹,一千匹就相当于买断白虎部落未来的战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