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洲被这可爱的手势逗笑了,方才的尴尬气氛被冲散,虞昭也跟着笑起来。
你看我我看你,小两口笑得更欢乐了。
笑够了,傅寒洲开动他的脑筋,好奇问道:“娘子,你说靖武侯把这礼物送回来是什么意思?警告我不要多管闲事儿?”
“应该是。”
虞昭满不在乎道:“问题不大。我让战一送份回礼。”
“娘子要送什么回礼?为什么要送回礼?”
傅寒洲想到虞昭要给霍忘尘送东西,他控制不住地心口一酸。
哪怕理智告诉他,虞昭不可能吃回头草,他还是有些妒忌。
虞昭好笑又无奈,半认真半玩笑地调侃道:“傅寒洲,我才发现你这人怪会脑补吃醋的。我只说了一句话,你脑补了什么东西啊?整个人散发出一股酸味!”
傅寒洲二话不说就把虞昭抱了个满怀,亲亲抱抱举高高,直到虞昭整个人都沾染他的味道,他才罢休。
他心满意足地抱着手脚发软的虞昭,得意洋洋地说:“娘子,你全身都沾染我的味道!你说我酸你现在也是酸的!”
“出息!”
虞昭笑骂几句,她支使傅寒洲说:“打开床头柜,我要给霍忘尘准备的回礼就在里头。”
傅寒洲笑不出来了。
床头柜装着他们最喜爱或最珍贵的东西,虞昭居然要从里头挑回礼给霍忘尘!
“不行!我不同意!我不准你把你的东西送给霍忘尘!你给霍家人花了那么多钱财......”
虞昭倒是不介意傅寒洲提她的上一段婚姻,看到傅寒洲说着说着气到发抖,她就不忍心再逗他了。
“我还没说要送什么东西给霍忘尘。”
“那你要送什么?”.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