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乐公主嗤笑道:“我还以为她多硬气呢。结果就这样走了?”
“娘,她到底来干嘛?”
李宝珍被虞昭打怕了,她恨得牙痒痒,却不敢再跟虞昭硬刚。
安乐公主一脸不在意的样子,实则挠心挠肝的不舒服:“管她呢。”
当天傍晚,安乐公主收到一封信,信里罗列出她和李宝珍在安乐公主府和靖远侯府打杀的奴仆,人数,原因,处理方式。
最后一张纸,遒劲有力的文字写道——宝珍郡主能变成李宝珍,安乐公主却只能变成阶下囚。
哗啦——
“好你个虞昭,竟敢威胁我!”
安乐公主怒不可遏,书房里的东西被她砸得稀巴烂,咒骂不停。
“哈切——”
接连打了三个喷嚏,虞昭摸摸发痒的鼻子,抬头对上傅寒洲依依不舍的双眸,她不自觉地展露笑颜。
“夫君,我先走一步。”
傅寒洲情难自已,一把将她拥入怀中,“娘子,我真想变小钻你兜里,你去哪里我就跟去哪里。”
“哈哈~”
虞昭很没浪漫细胞,她被这情话逗笑了。
笑过之后是不舍,虞昭回抱住傅寒洲,叮嘱他:“夫君,我已警告过安乐公主和李宝珍,你只管安心参加婚礼。”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