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洲并不觉得他有什么好担心的,安乐公主是嫁闺女又不是找借口搞暗杀。
“我走了!我在定北镇等你们。”
虞昭松开傅寒洲,抱了抱哭唧唧的虞渔,挥手与他们告别。
小黑对着虞渔喷了几下气,奸计得逞,撒腿就跑。
“小黑,你给我站住!”
虞渔气急败坏追上去,可惜两条小短腿是追不上四条大长腿的,只得眼睁睁看着小黑载着她最爱的姑姑走得越来越远。
“姑父,我们又被丢下了。”
傅寒洲闻一怔,他刮了刮小胖妞的鼻子:“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况且,你姑姑不是说了在定北镇等我们吗?你姑姑只是先走一步,又不是一去不复返。”
“好吧好吧,你是大人你说得对。”
虞渔把头埋进傅寒洲的颈窝,小小声抽泣。
傅寒洲哄了又哄,允诺明日带虞渔去农庄,才把伤心哭泣的小胖妞哄好。
翌日清晨,虞渔照例爬起来晨练,晨练结束后,傅寒洲去练武场接她:“小鱼儿,等你换好衣裳,咱们就可以出发了。”
虞渔掀开马车的门帘,注意到大酒楼门前摆着牌子:“咦?姑父,有人卖御麦棒子?哪来的呀?”
傅寒洲向来很会把握时机,他趁机给虞渔科普推广御麦的方式方法:“我发现有个品种的御麦生食比较好吃,让人摘了卖给各大酒楼。这对推广御麦的种植有极大的好处......”
“姑父,你真聪明!等我长大了,我应该也能有这么聪明吧。”
虞渔托着脸对未来充满期待,初见时的怯懦与惶恐,早已尘封。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