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苒睡了一下午,醒来还带着浓重鼻音:“找我干什么,我又不是物业。”
“可你是嫂子啊。”萧昭好声好气商量,“嫂子,你给桁哥打个电话行不行,他不接我们的电话,肯定接你的。”
“不想打。”
萧桁越想越担心:“桁哥不至于这么大的敲门声都听不到,嫂子你们是不是吵架了?桁哥不会想不开吧。”
“想不开联系殡仪馆,联系我没用。”
温苒无情挂了电话,萧昭捧着手机和项目书欲哭无泪,这两口子就不能消停点吗。
温苒到底没无情到底,发了串数字过来。
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密码,你试试。死家里挺臭的。
萧昭用温苒发来的密码,成功开了门。
房子一片漆黑,黢黑那种,遮光帘把外面的光挡得严严实实,房子像个封闭的黑盒子。
这个死样子,萧昭不用开灯都知道周聿桁在家。
“桁哥?”
他打开客厅灯,果然看见一个要死不活的身影瘫在沙发上,这熟悉的场景,这熟悉的感觉,客厅离门那么近,起来开下门会死啊。
萧昭:“桁哥,嫂子来了。”
沙发上的活死人蹭一下坐起来,还顺带捋了把头发整理发型,然后对上萧昭无语的眼。
周聿桁的脸瞬间灰暗,又瘫下去,温苒就像起死回生的灵丹妙药,一吐出来人就死了。
萧昭服得透透的,恋爱脑到这份上基本不用治疗了,治好了也流口水。
他只想快点签完字走人:“桁哥,这个你看下,没问题就签字吧。”
周聿桁面料昂贵的衬衣皱皱巴巴,背对着他,突然冒出一句:“你说怎么就回不去了?”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