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房间中,只有两支红烛燃在床边,微弱的光落在床榻上,像是蒙上了一层薄纱。
锦诗礼躺在床上,她闭着眼,手掌攥着身上的锦被,掐得指节都有些发白。
吱嘎——
房门被推开,脚步声渐近,门外带来的夜风掠过了薄纱,吹在了光洁的手臂上,这让锦诗礼更加紧张,浑身都紧绷了起来。
宇文卿走上前,没有闻到那刺鼻的胭脂味,他垂眸看着床榻上的女人,一想到这人是锦诗白,他心中生出了些烦躁,最后只将今日的事情当成一场任务。
男人没有丝毫怜悯,使得锦诗礼除了疼痛再感受不到其他。
宇文卿有些唾弃自己。明明不喜欢锦诗白的性格,可是这副身子却让他食髓知味,欲罢不能,恨不得深陷其中。
一想到这个女人找各种借口裹挟自己,宇文卿便没有了怜香惜玉之心。
这不就是她一直想要的吗?
“呜……”
终于,锦诗礼再也忍不住,呜咽出声。这声音像猫儿一样,抓挠在了宇文卿的心中。
宇文卿低下头发现眼前的女人竟双眼泛着水光,泪珠滑下,滴在了他的手背上。
他抬手,粗粝的指腹划过女人柔软的脸颊,将她的泪水抹去:“哭了?”
宇文卿居然感觉心中一疼。
锦诗礼紧咬自己的嘴唇,忍不住的颤抖,她甚至害怕的想要逃离。
但她没有资格喊停,自己现在能利用的就只有这副身子!
锦诗礼双眼发红的摇了摇头,让宇文卿又窜上了一股邪火,这让他不由想起了白日里,在锦诗白屋中听到的那声轻呼。
宇文卿俯下身,女人柔软的身躯散发着清香,让人心旷神怡。
又是这个味道。
宇文卿捏住了锦诗礼的脸,似乎想要看清楚她的长相,但女人却偏头。
她故意将自己的脸埋入了被子中,露出了纤细柔弱的脖颈。
宇文卿看着面前的女人,他竟无法想象到此时自己身下的人会是锦诗白。
这时,他的脑海中又浮现出了一双眉眼。
那个戴着面纱,声音轻柔的女子。
锦诗白的妹妹。
突然宇文卿的心中生出了一个大胆的念头,如果自己床榻上的人是另一个呢?
否则他无法想清楚,锦诗白的身上为什么会有那么浓重的胭脂味,可现在却什么都没有!
想到这种可能,宇文卿的心中攀升了一股奇异的情绪。
“真是娇气。”他伸手,轻轻拨开了被汗水打湿的,粘在锦诗礼脸颊的发丝。
锦诗礼呜咽着,露出的脖颈让她犹如一只濒死的鸟儿,脆弱无比。
一时间,宇文卿望着女人纤细的脖颈,最后心中生出了几分恶劣的心思,张口在她的颈侧咬了一口,惹得她不断战栗。
一抹痕迹出现在雪白的皮肤上,格外刺眼。
宇文卿满意的勾起嘴角。
反反复复折腾了一夜,这次竟整整叫了五次水。
锦诗礼觉得自己虚耗透了,甚至是强撑的精神才没昏过去:“将军,妾身想自己清理一下……”
见榻上的人眼睛都要睁不开了,嘴上还要把自己支开,宇文卿的眉头微微一皱。
实在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