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古怪。
不过在真相没有查清之前,他也没有为难,穿戴整齐后便离开了卧房,吩咐守在外面侍女好好服侍锦诗礼。
待宇文卿彻底离开后,锦诗礼再也撑不住,两眼一黑昏死过去。
……
锦诗礼是被一股苦涩的味道呛醒的,睁眼时就看到傲雪端着一碗药站在旁边,见她醒了,将药递了过去。
“小姐,快把这个喝了吧。”
汤药的味道直冲锦诗礼鼻尖,让她柳眉轻蹙,心里泛着恶心:“这是什么?”
傲雪回道:“这是大小姐那边送来的药,说是能助小姐您尽快怀孕。”
此时锦诗礼身上斑驳,尤其是脖颈处一块极为显眼暧昧的痕迹。傲雪瞧着,想到昨天晚上宇文卿接连叫了五次水,都觉得脸红。
锦诗礼的鼻子仔细嗅着汤药,确实如傲雪所说,是催孕的。
她没有拒绝,接过药碗便大口大口喝了下去,苦涩的味道让她忍不住干呕,难受的脸色都白了。
喝完药,才勉强从床上撑起身子:“梳妆吧。”
得赶快把身上这些痕迹都遮下去。”
昨夜被折腾的太狠了,锦诗礼的腿还是忍不住的发抖,双脚才一落地,险些跪在地上。
她只觉窘迫。
再这样折腾下去,自己不会小命不保吧。
锦诗礼穿戴好,走到梳妆台前,一眼就在铜镜中看到了颈侧的痕迹,她取来一旁的胭脂涂抹,却怎么也遮不住。
她有些痛苦的叹了口气,望着窗外大好的天气。
傲雪直勾勾的盯着锦诗礼,见她一直望着外面,问道:“小姐是想出去转一转吗?”
锦诗礼摇头:“我瞧外面的天色不错,我从家中带来了一些花种,你不如陪我到院子里种下吧。”
傲雪心中不明。
好端端的怎么还种起花来了?
但她也没在意,只去拿了工具。
……
另一边,宇文卿一大早就去找锦诗白。
走进屋子的时候锦诗白还在梳妆,手边的那些胭脂盒极为夺目,此时她正用胭脂往颈侧扑,宇文卿走进来的时候,看向了锦诗白的脖颈。
根本不见自己昨天晚上留下的印记。
不过看着锦诗白使用着胭脂的份量,也有可能是直接遮住了。
宇文卿不悦地皱眉,只站在门口,不愿意再进进一步。
锦诗白被看到宇文卿是格外惊喜:“将军,您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宇文卿平静回答:“找你一同去给母亲请安。”
锦诗白牵了牵嘴角,心想着定是昨天晚上锦诗礼侍奉的好,讨得宇文卿开心,今一早他就来找自己。
“将军稍等,我马上就打扮好。”
然而下一秒,却听宇文卿冷冷说道。
“把你的这些胭脂水粉都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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