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晓这女儿打小心气儿高,面上虽不说什么,实际上却瞧不起自己挑选的几户人家,顿时生出一种姜迎蕊自作自受的感觉:“活该!”
姜迎蕊身体一颤,眼泪扑簌簌往下掉。
大房的院子里。
姜迎蕊被送回去后立即梳洗一番,换上干净的衣物。
她浑身发热,呼吸不畅地躺在床上,想到姜娩的绝情,以及未能如愿请旨赐婚一事,恨意,在心底疯狂地滋长。
没有,统统没有
元萫端来治风寒的药。
黑乎乎的药汁,散发出苦涩的味道。
见姜迎蕊红着眼眶,愤恨不甘,元萫叹道:“怪我,怪我没教好你,没告诉你门当户对的重要性,以及挑选夫君看重的该是人品。也怪我从小只知溺爱你,一味地宠着你,才把你养成了这副好高骛远的模样。”
如今想来,元萫满心后悔。
她以前讨厌赵氏,觉着赵氏说话难听,动不动用曾经的柳氏来膈应她年轻时不过是个不能见光的继室。
可元萫必须承认,赵氏嘴坏,心不坏,在教导子女方面也胜过她。
姜迎惠虽然心眼子多,也奢望嫁入沈国公府,可纵是被拒,也不会反应似姜迎蕊这般激烈。
姜迎芳活得没心没肺,反而要比姜迎蕊简单快乐的多,还有一份旁的女子少有的通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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