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放到榻上人还是不肯从他身上下来。
温菱眼巴巴的看着他:“殿下,都好久没来看菱儿了,菱儿想殿下了。”
“这几日处理军中事务,我应当早些来看你的。”
温菱不停往他怀里钻:“菱儿还以为殿下把菱儿忘了那。”
“我才几日没来,怎可能把你给忘了”白景玉把-玩着她白嫩的小手。
不见她七八年,都没能把她给忘了,怎可能几日就忘记。
“我看你平日里,倒是挺会给自己找乐子的。”
温菱小脑筋一动,就知道白景玉说的是什么。
“是她们先欺负人的”她眨巴着湿-漉-漉的美眸看她:“殿下不能听别人说几句,就觉得菱儿不对。”
“我没说话那,你倒是先委屈上了”白景玉吻过她的眼角:“我什么时候舍得怪你了,只要你自己不受委屈,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会怪你的。”
“菱儿还以为殿下听了别人的话,所以要来质问菱儿那。”
“我只想听你说的”白景玉语气温柔:“也只相信你说的。”
温菱嘟嘴:“殿下惯会对菱儿说这些个甜蜜语,其实都是在哄我罢了。”
“我何时哄过你。”
“哼”温菱扭过头去不看他:“殿下还说没有哄我,殿下说事务繁忙,结果有空招新别人,难道就没空来看看菱儿吗?”
白景玉揽住温菱的纤腰,将人往自己怀中带了带:“将士们刚回京,徐将军,和江昭训的父亲骠骑将军这次立功不小,我总得做出些样子来。”
温菱自是明白这个道理的。
对军中这些将士得赏罚分明,将军们征战在外,最惦记的不过是家中的亲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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