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羞于见人了?往后你我同床共枕,生儿育女。又该如何?”
他脸上笑意带着得意,目光火辣,却含有一丝真诚。
青柯低低骂道:“谁要同你生儿育女。”她推了他往自己房里去。
身后男人的声音却似阴魂不散般跟在她屁股后面。
“如何不能?你既嫁了我,跟我共交喜酒,过了门,月老见了证的。”
门“砰”的一声关上,元安正瞧着一幕,不禁觉可怖。
可瞧着谢衡臣却很是高兴的模样,笑着出了华清宫的门。
王老夫人来了华清宫,许是谢衡臣特意交代过,倒没教什么规矩,青柯婚前这几日舒服多了。
试喜服时,王老夫人看着那喜服赞不绝口,道:“公爷身边,除了窦娘子,便无旁人了。现下窦娘子怀了身孕,不便打理府邸。我瞧夫人是个贴心聪明的,这国公府日子定能过好。”
老夫人想了想,又觉自己说错了话。好端端这时候提那窦娘子,岂不是惹人不快,若是个小气的,恐怕要翻脸了。
她胆战心惊地抬头,却瞧青柯小脸没有表情,倒像不大在意的模样。王老夫人不由赞她是个极大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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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爷娶妻,办的场面极大,才晨时街头便开始撒碎银,人头攒动。
许多人并非为这碎银来的,皇帝亲赐,对外只道是娶的是宫里荣妃娘娘的妹妹。都想凑凑热闹,沾沾这皇亲国戚的喜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