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衣裳虽合身,然仔细琢磨能发觉有些地方不合他的尺寸,略短了些。
他紧紧盯着她的眼神。一双墨瞳无波无澜,却似能看透人心。
青柯垂眸片刻,仰着脸笑道:“自然是给公爷做的。”她还能说不是吗,只怕这人的单一个眼神就能将她刺成筛子了。
谢衡臣神色稍霁,执了她的手一道入厅食晚膳。
膳食后女郎以为他继续睡书房,没要留人的意思。自己拿了个话本子在炕上看。
曹婆子急的几回叹气她也置若罔闻。
这几日辛辛苦苦为他做衣裳,现又装了骄矜。女郎的心思跟那唱戏变脸似的。
他暗含深意瞧了她好一会儿,这才回了书房。
青柯见人走了,心里轻松许多。夜里睡的也安然些。
哪想那人夜里便缠了上来。
一双大手抚至腰间,随即往上。
青柯又梦见楚羽掉落山崖的那一帧,此刻忽来了双手摸她,她吓了一跳,从床上惊坐起。
“你..公爷怎么来了?”
他怎么来了?谢衡臣觉得这话问的好笑,这里是明月泮,她睡的是他的主卧,他与她是名正顺的夫妻。她竟能问出这话。
他待要开口讽刺她,低头瞧她,却见她神情仿徨,不知做了什么梦,额前也冒了细汗。
谢衡臣不知为何心软了半片,嘴里的话也咽了上去。.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