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场是意外,主要还是傅砚璟在,他讨厌一些来路不明的女人在眼前碍眼。
“差不多得了吧,你要不喜欢她,让她走就是了。大不了淮密以后不让她进。”
何佳予耸了耸肩,眼底尽是不屑的锋芒,“这你倒是要问问温记者舍得走吗?”
温今也死死咬住下唇,血腥味在口腔内蔓延,只有这样,才能强忍住难堪的情绪表露。
她自找的。
何况何佳予说得对,她不舍得走。
如果今晚被带出淮密,下次就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联系到周集琛了。
她心一横,端起那瓶极烈的酒仰着头往胃里灌。
辛辣入喉,澄澈的液体顺着唇角溢出,流淌过雪白的脖颈,没入衣领,洇透了薄薄的衣料。
温今也喝得急,几乎是不顾一切。
火烧火燎得感觉一路从食管灼到胃里,她眼泪被呛得直流,眼尾、鼻尖、脸颊,绯色蔓延。
直到最后一滴酒饮尽。
温今也身影有些摇晃,视线已经开始迷离模糊。
这样狼狈的表现终于让何佳予心满意足,“好了,温记者,你现在可以开口了。”
她意有所指道,又端出那副落落大方得模样,“今晚你来这儿,是奔着谁啊?我还能帮你长长眼。”
“女孩子嘛,眼光还是要放高点。”
一群在声色中玩出花的人,恨不得屁大点事都要下点赌注。
有人提出意见,腔调纨绔浪荡,“哎哎哎,先别着急说,咱下个注。”
“猜猜是谁魅力这么大,能让这位记者如此卧薪尝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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