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今也的下巴被花衬衫捏住,很快被掐出红印子,男女力量悬殊,温今也怎样都挣脱不开。
反而把人给挣扎兴奋了。
他流里流气地舔了舔唇,“这样吧,你不是非得喝,你脱了也行。”
“脱一件,抵一瓶酒怎么样?”
温今也扑腾着,慌乱中胳膊扫过吧台桌面上的酒瓶,霎那间响起玻璃碎裂的刺耳声。
残碎四溅的玻璃划破了温今也的手臂,沁出的血珠连成线下落。
温今也巴掌狠狠落在了那人脸上。
清晰指印浮现在花衬衫的厚脸皮上,他怨怼地吐了口带着血腥味的唾沫,“来硬的是吧?”
“老子亲自喂你!”
话音刚落。
人群中传来一阵喧闹。
一道高大的身影一闪而过。
温今也还没来得及看清,下一秒,钳制住她下巴的桎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花衬衫的惨叫声。
等温今也反应过来视线定格时,花衬衫已经摔倒在地。
攥着她下巴的那只手被人用皮鞋碾压着。
而他那群朋友也惶恐地像几只颤抖的鹌鹑,不敢语。
一群训练有素的安保人员将这里与看热闹的人隔开。
温今也视线上移,落在了傅砚璟暗波涌动的眉眼。
“喜欢喝酒是吧?”
男人语调轻慢,手漫不经心地划过一排酒柜,“这些全给我开了。”
吧台几个调酒师大气不敢出,看这架势眼前这位爷更是不可招惹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