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麻利地将那些价值不菲的酒瓶瓶口敲开,酒气氤氲。
其中一名安保人员识趣地接过酒瓶转交给傅砚璟。
男人慢条斯理地半蹲下身子,又过来两名安保压住花衬衫,让他完全动弹不得。
他像拍尸体一样拍了拍花衬衫的脸,瓶口直接塞进了花衬衫嘴里,酒气浓烈呛人。
花衬衫剧烈咳嗽,一半酒顺着不受控的嘴角流出,一半酒被迫咽了下去。
傅砚璟面上已经恢复了惯常的冷淡,低沉的嗓音像是施舍,“喜欢喝就喝个够。”
他随手拿起一个酒瓶,点了点桌上开了的那几十瓶酒,“这些,全都让喝完,不喝完不放人走。”
安保人员郑重地点了点头,面上还有后怕。
这幅情景像极了多年前,他也是这般姿态,将一箱饮料如数砸在了谭冬林身上。
狠戾的动作被他做的优雅。
是骨子里的矜贵。
淮密的所有安保人员都无声听服傅砚璟的调动,再加上他身上的上位者压迫感太足,举手投足都透露着高不可攀的凛冽。
花衬衫呜咽着求饶。
傅砚璟置若罔闻,只是接过一旁工作人员递过来的手帕,细致优雅地擦拭每一根手指。
收拾这些人,他嫌脏。
最后,像给死人盖布一样丢到了花衬衫脸上。
温今也全程有些发懵。
还没从傅砚璟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并且帮她教训了花衬衫中反应过来。
只呆呆站在原地,像被人定住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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