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让这个孩子成为你未来婚姻里的一根刺吗?”
    周颂年眸光深深,他盯着她,不放过一丝一毫的表情。
    他说:“江月,你似乎没有明白,你本人已经是我婚约里的一根刺了。”
    “过去是、现在是、未来也是,你没有资格说这种话。”
    江月觉得周颂年对宋小姐因为她闹出来的事而要离开,他对此肯定有怨气。
    因为她听见他说:“不然你以为宋墨挽为什么要走?你太能闹腾了,她在向我施压。”
    周颂年冷冷地看她:“你也是。”
    江月很冤枉:“我对你施压什么了?”
    周颂年说:“你在威胁我,江月,你在威胁我,你想用孩子拿捏我,就像我的未婚妻想用婚约拿捏我一样。”
    女人就是这么麻烦又贪心。
    宋墨挽是,江月也是,他两个人都不想满足,谁都拿捏不了他。
    江月有些怒了,她瞪着他,很倔强:“我不威胁你,我也不拿捏你,我跟你分手,孩子我本来就不想要,谁稀罕你的东西,明天我就去打掉它!”
    周颂年不受她威胁。
    像是在跟谁赌气。
    宋墨挽想让他赶走江月,一心一意待她,江月想打胎跑路,拿了他的钱洗手上岸享受美好人生。
    她们都别想如意,就像他一样。
    他敲了敲隔音板,隔音板被放下来,司机问他有什么吩咐。
    周颂年说:“回家。”
    江月用力甩开他的手:“你又折腾什么!”
    周颂年一脸嘲讽:“拿身份证,恭喜你,你的孩子以后可以叫我爸爸了。”
    “就像你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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