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煞风景说,“咱们也有五十那天,别拿女人的青春当笑料。”
蒋芸把药袋子丢地上,“真扫兴,你自己回去吧。”
我找到薛诚,请了一周病假,他在电话里问我具体什么病,我说灰指甲。
他莫名其妙,“灰指甲也算病?”
我反问,“传染吗。”
他想起电视里的广告,“一个传染俩,传染啊。”
“那不得了。”我干脆挂断。
第三天夜里,意料之中迎来了冯斯乾。
他打量我新添的淤青,脸色极为阴沉,“又怎么了。”
我面不改色撒谎,“见义勇为,被劫匪打的。”
他目光冷冷清清,“是吗。”
冯斯乾那双眼睛,风平浪静时透彻,波涛汹涌时深刻,仿佛可以将所有的虚假与谎都深挖得无所遁形。
我改口,“范玲玲找上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