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那摧枯拉朽的力量,至今令他经脉隐隐作痛
萧珩嘴角缓缓扯开一抹笑——那弧度极冷,极慢,像是刀刃一寸寸出鞘时泛起的寒光。
刑万崖的瞳孔骤然紧缩。
他甚至没看清萧珩是怎么动的——只觉眼前黑影一闪,下一秒,一只铁钳般的手已经扣住他的天灵盖,猛地向下一摁!
"砰——!!"
整张脸被狠狠砸向地面,青砖瞬间龟裂,碎石飞溅。刑万崖连一声痛呼都来不及发出,就被揪着头发提起,像破麻袋一般甩向墙壁。
"轰!"
后背撞上墙面的刹那,一只黑靴已经抵上他的胸口,将他死死钉在墙上。萧珩微微屈膝,手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强迫他抬头——
"谁给你的胆子,"
萧珩的声音轻得像是耳语,眼底却翻涌着血色,"敢觊觎我的人?"
刑万崖咳出一口血,却在看清萧珩眼神的瞬间,突然咧开染血的嘴笑了。
"哈哈你的人又怎么样?"
他嘶哑的嗓音像是砂纸摩擦,"我在脑子里想了她千百次,你又能奈我何?"
萧珩缓缓松开了抵在他胸口的脚。
刑万崖顺着墙面滑落,却还在猖狂大笑:"小子,老夫不是你的对手,但就算死——"
"啊——!!!"
凄厉的惨叫骤然撕裂空气!
萧珩的脚,不知何时已经移到他腿间,在他最嚣张的瞬间——
狠狠碾了下去。
沈知宴猛地闭眼,喉结滚动了一下,像是硬生生咽下了什么。
守卫手里的刀"哐当"掉地,脸色煞白。
半昏迷的刑芷柔被惨叫惊醒,颤抖着抬头时,只看到萧珩猩红的眼和紧抿成线的唇——那弧度,像是地狱爬出来的修罗。
江寻的扇子"啪"地折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