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谢矜臣低声唤。
她不情不愿,但还是要往他那里走,距离书案三步远,她欲跪下行礼。
谢矜臣仰着脸露出锋利流畅的下颌线,再唤她走近,手一扯,将她拉至怀中坐着。
姜衣璃:“”
姜衣璃和他对视,只觉他眸子凉薄的瘆人,她害怕,想说自己来了月事,但喉咙干哑一个字发不出音。
她只得乖顺地,忍着颤意,轻轻地坐在他膝骨往上的一部分。
谢矜臣脸色略微和缓,他一只手握住她僵硬的腰身,一只手摸上了她的脸,瓷白细润,姝色清艳的脸。
他父亲为何要看姜衣璃,看了两次,不顾他的警告看了两次。
这并不是关心儿子的身边人,谢渊从不关心他。
谢渊生着儒将的脸,气度也温和,但是自小对他没有一丝管教,就算有,也是冷冰冰的,甚至是厌恶的。
今天又装着一脸慈父相,说长大了,真令人作呕。
四年前,谢渊也说过这样一句话,他自己都忘了吧。
为什么要看姜衣璃,因为她生得貌美,让那老匹夫也动了色心吗?似乎只这一个可能。
“姜衣璃。”他突然叫了她的名字。
姜衣璃正了脸,惴惴不安,小心地看着他清润的黑眸:“大人,奴婢做错什么事了吗?”
自她被谢矜臣带回,赐名静姝,他通常都是叫她静姝。
谢矜臣薄唇轻轻一扯,“美色过甚,太会招人。”他的嗓音平淡从容。
姜衣璃心里咯噔一下,谢渊看她的眼神确是不同寻常,可这她有何错?她在那站着动都没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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