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错了。”谢矜臣低头张嘴咬她。
这个混蛋。
唇舌丝丝麻麻的疼和痒,姜衣璃被迫往后平撑,颤抖着道,“是大人在城北救下我的日子。”
他却置之不理。
衣衫慢解,绸带飘落,才进行个开头她就哭。
谢矜臣停下,手臂自她膝弯穿过,起身抱她坐在臂弯里,“你还是去榻上哭吧。”
回到寝房,姜衣璃裙裳沾了一片红。
谢矜臣不解,将她放在榻上,循着那处看去。
姜衣璃低头才发现流的是血,脸色涨红,再看见谢矜臣衣摆上也沾了点,她心态快炸了。
人怎么能社死成这样!
“大人您,先出去好吗?”她局促地抓住榻沿的薄褥子,简直无地自容。
还沾到他身上!古代都把经血当成污秽之物,他这性子,指不定又要发作动怒。
“会疼吗?”
姜衣璃诧异抬头。
意料之外,谢矜臣没有斥责她,只是关切中带着一丝考虑,薄唇微启,“流这么多血,会不会疼?”
她尴尬地说不出话。
谢矜臣总算察觉,默不作声地起身,他垂着眸,的确也无法接受似的,用指尖撩起下摆,背影僵直。
姜衣璃收回视线,自己处理,翠微进来送了月经带,说是大人吩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