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事了。”鹤砚忱见月梨死死咬着下唇,娇嫩的唇瓣被她自己咬得充血,他抬手抚上她的唇瓣,冷声道,“松口,不准咬自己。”
月梨想上前去看看沈昭仪,她怎么也没想到沈昭仪会救她,还因为她受了这么重的伤。
但是鹤砚忱拉住了她,他只觉得女子脸上的担忧格外刺眼。
“带沈昭仪下去。”他指了副院判,“她的伤由你负责。”
“是,微臣遵旨。”
鹤砚忱强硬地将月梨抱上了马车,没让她去接触沈昭仪。
“陛下”
“闭嘴。”男人不等她说完就打断了她,“沈昭仪那儿有太医照看着,你去添什么乱?”
月梨喉间一紧,轻轻抽泣着:“要是嫔妾没去和沈姐姐说话就不会有事了嫔妾只会添乱”
来了一次围猎,因为她闹出了这么多事。
月梨陷入一种自厌的情绪中,重生后她想做的事总是做不好,还害得别人受伤。
鹤砚忱捏住她的下颚:“朕问你,那匹马发狂和你有关?”
月梨抽泣着摇头。
“既然无关,不论你去不去,它都会发狂。”
“若非沈昭仪下了马车和你说话,她现在就在那辆被马蹄踩烂的马车里,受的伤只会比现在更重。”
月梨眼睫颤了颤,似乎在消化他的话。
鹤砚忱松开她的下颚,替她擦了擦眼泪:“所以,不是你的错就不要往自己身上揽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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