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胡说。”鹤砚忱敲了下她的脑门,“朕说过,不准说这些不吉利的话。”
“娇娇若是不留在朕身边,朕往后还能去宠谁呢?”
月梨似乎领会到了一点外之意,眼睛亮了亮,也不矫情了,扭过身道:“臣妾一颗心都在陛下身上,若非陛下先抛弃臣妾,臣妾也不会想离开,陛下为何就不能像臣妾一样,一颗心都放在臣妾身上?”
“你何曾将一颗心都完全放在朕身上了?”
月梨反驳:“怎么没有?”
鹤砚忱冷嗤一声,开始翻旧账:“是谁上次一大早就只记得出去玩,将朕丢在琢玉宫不闻不问。”
他还记着上次她去看沈昭仪,让他空等了半个时辰。
月梨咬着唇:“那是因为,臣妾不知道您来了呀”
“娇娇要是一颗心都放在朕身上,便该时时等着朕来。”鹤砚忱抚摸着她的后脑勺,柔顺的发丝带着一丝甜甜的清香,“你是朕的嫔妃,万事都该以朕为先。”
“若是朕哪日兴致突发想要见你却见不到你,娇娇换位想一想,会不会难过?”
“臣妾当然会难过,可臣妾见的是姐妹,陛下见的是妃妾,这怎么能一样?嫔妾和姐妹们在一起只能闲话家常,可不比陛下。”
“你就犟嘴吧。”鹤砚忱敲了下她的脑袋。
月梨换了张笑脸依偎进他怀中:“陛下好霸道,那沈姐姐不也是您的嫔妃,陛下是在吃沈姐姐的醋吗?”
“不要转移话题。”鹤砚忱捏着她后颈的软肉,直白地告诉她,“娇娇想要什么,就要用同等的东西和朕交换。”
月梨有些兴奋,鹤砚忱因为从前生病的事情与谁都不亲近,不论母亲、兄弟亦或臣子,那她也要一样。
可她好喜欢这样的偏执与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