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见你睡着,朕才去了书房。”
月梨蛮横不讲理:“臣妾睡着您也不能走!”
“好,不走,是朕不好。”鹤砚忱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
月梨粘人得紧,双手抱着他也觉得不安心,总担心她一放手鹤砚忱就抛下她了。
她撑起身子,搂住他的脖子,将脸颊贴在他颈侧不停地蹭着。
鹤砚忱眼中笑意更浓。
夜里,在床榻间,他翻来覆去地折腾月梨,把怀中的女子欺负得连哭都要哭不出来了。
月梨感觉自己要断气了,她忍无可忍地用仅存的力气踢了他一脚。
鹤砚忱捉住她的脚腕,低头亲她:“娇娇好乖”
明日他要早朝,若是不把她折腾坏,自己肯定是走不了的。
多做一会儿,等她醒来时自己便已经下朝了。
鹤砚忱计划得很好,怀中的人也实在是累极了,很快就彻底昏睡了过去。
男人把她的被子扔开,将人搂到自己怀中,两人盖着一床褥子,被褥下面赤裸的肌肤紧紧相贴,一种满足感从心底逐渐蔓延至全身。
他的人生终于有了期盼,有一个全身心依赖自己的人出现了。
她的一切都寄托在自己身上,他要好好养她。
鹤砚忱完全沉溺于这样的感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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