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暗卫便将今日听到的记录于卷宗呈了上去。
鹤砚忱看了之后气笑了。
他们算什么东西?还敢在背后诋毁月梨。
他其实也知晓,自己独宠月梨,朝中定然有微词,月梨独宠便是断了那些臣子想要送女儿入宫搏富贵的路,只是他们碍于他阴晴不定的性子不敢在明面上多提。
他要选一位秉性纯善的储君,保障月梨一辈子不受人欺负。
其实他这些日子也曾想过让肖院判调理好月梨的身子,若有亲子,好好教导许是更好。
可他不想月梨受生育之苦。
肖院判曾告诉过他,月梨早些年被那烈药伤了身子,如今只能用药温补着,有孕的几率很小,便是怀上了,十月临盆也会受些苦。
鹤砚忱幼时曾目睹太后生下八弟的场景,那时他在产房外等了整整一天一夜,那浓烈的血腥味直至如今都似有若无地萦绕在鼻尖。
女子生产艰难,便是生下来,是男是女未可知,性子如何亦是难以断定。
与其让月梨去冒那个险,不如从宗室已有的子嗣中挑选一位好好培养。
淮阳王世子不论从身世和性格上来说,都是这批孩子中最为合适。
“去传朕旨意,让淮阳王世子入尚书房。”
“至于承恩侯和谢国公府那几人,去告诉承恩侯和谢国公,他们冲撞了朕,若是当父亲的管不好,朕便亲自替他们管教了。”
季明闻便知今日淮阳王世子在陛下这落了好印象,至于其他人
呵呵,自求多福吧。
陛下也就是在钰妃娘娘面前性子好,在朝上责骂臣子那是眼睛都不眨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