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砚忱默然片刻,心里更气了:“朕在你心里就是这样?朕何时打过你?”
“怎么没打过,您每天晚上都打臣妾屁股”
鹤砚忱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她的嘴,脸都要青了。
季明等人恨不得把头埋到地底下去,钰妃娘娘真是不拿他们当外人啊。
“你给朕闭嘴,赶紧回去。”
月梨委屈地瘪嘴,走就是了,凶什么嘛。
和政殿。
鹤砚忱将人拽进来,反手重重地关上了门。
他大步走到榻边坐下,月梨正想凑过去依偎进他怀中,就听他冷声道:“朕让你坐了?”
月梨一听他这般训斥自己,顿时眼眶就红了,哽咽着道:“陛下就是不信臣妾,可臣妾又不知道他会出现在宫中,明明不是臣妾的错”
她说着说着声音都颤抖起来,杏眸中含着一汪泪水要掉不掉的,鹤砚忱板着的脸稍霁,伸手想去牵她。
月梨闷哼一声躲开了,她自己擦了擦眼泪:“臣妾都没怪陛下监视臣妾,您分明今日就是故意来的。”
她回来的路上就想通了,这个时辰是他平日里批折子的时候,就是因为他忙着,月梨无聊才会每天这个时候出去走走,偏偏今日这么巧,他就来了。
鹤砚忱没等她缩回手,扣住了她的手腕,将人带到怀中坐下:“朕并非不信你。”
“骗人,您就是不信我!”月梨开始翻旧账,“您天天派人监视臣妾,就是不信臣妾。”
“朕要是不派人监视你,怎么知道朕的娇娇竟然和那人有过五年朝夕相对的时候。”
又绕回来了,月梨有些崩溃,怎么就糊弄不过去呢?
她心里直打鼓,苏淮是男子,她曾经和一个男子有过五年相处的光阴,但凡后宫中有一个嫔妃知晓此事,都能告她一状,让她名誉尽毁。
况且应该没有哪个男人能容忍自己的女人有过这么一段过去,更别提鹤砚忱还是皇帝。
月梨不敢说,她怕鹤砚忱对她有了隔阂。
“臣妾怕陛下嫌弃臣妾”想来想去想不出借口糊弄,月梨只好继续哭了,“陛下要是因为他不喜欢臣妾了,臣妾会难受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