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砚忱听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抬手替她擦了擦眼泪:“朕不会因为这事对你有芥蒂,这些都是过去的事情,朕不会在意。”
“但是娇娇不该有事瞒着朕,你忘了曾经答应过朕的?”
月梨嗓音发哽:“臣妾没忘就这一件事,臣妾害怕真的不敢说”
她语无伦次的啜泣着,鹤砚忱也不好再说什么了,生怕她哭得晕过去。
“朕是不喜那人,但这不是你的错,你唯一的错就是隐瞒了朕,朕是你的夫君,你也曾答应过对朕事无巨细皆无隐瞒。”
“可可这件事不一样”月梨还记得当初她刚被鹤砚忱带到江宁行宫,皇后就派了嬷嬷来给她验身。
本朝二嫁许是正常,但是对于烟花之地的女子终究是有偏见,那些嬷嬷看自己的眼神就像在看什么脏东西一样,她至今都都还记的。
纵然鹤砚忱知道自己当初跟着他时是清白之身,但她的确在年少时对苏淮有过不一样的情愫,她不敢让他知道。
“没有什么不一样,你幼时生活在那种地方,寻人庇护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朕纵然因为此事心中有些不适,但也不会因此迁怒你。”
月梨眨了眨眼:“真的吗?”
鹤砚忱抬手抚了抚她的发顶:“真的,朕只要知晓你如今对朕一心一意便可。”
“好了,朕不提这事了,从此以后,这件事这个人,你也不准再提,更不准再记在心上了。”
鹤砚忱用指腹抹去她腮边的泪珠,语气柔下来:“若是能做到,朕便不再追究你隐瞒朕的事情了。”
月梨忙不迭地点头:“没有了,再没有事瞒着陛下了”
鹤砚忱不甚温柔地用帕子给她擦脸:“那就不准再哭了,哭得朕心里不舒服。”
月梨抱着他的腰埋首在他怀中小声呜咽着,早知道哭能让他心软,她三天哭九顿。
换了一会儿,她突然脸色变了变,然后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他:“陛下”
鹤砚忱抚着她的双肩安抚着,闻垂眸:“怎么了?”
“臣妾臣妾还有一件事要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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